#终于到了桶哥快乐地欺负老爷时间了（......）好开心啊(⊙v⊙)

#为了这一刻铺垫了那么久我也真是够了。。。

#要考试了，攒攒人品

告别艾森斯离开大种姓的Jason感到一阵轻松，困扰自己的力量有了解释，虽然身上挂着和世界的交易，但好歹不是一头雾水的状态了。那么，接下来，他可以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了。

Jason摘下墨镜，望着哥谭的方向，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。

“Now, let's have some fun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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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本打算在知道Jason行踪的那一刻就动身出发，可惜哥谭的罪犯一如既往地不按常理出牌。等把大闹哥谭三天三夜的稻草人再次扔进阿卡姆之后，即使是身经百战的黑暗骑士也不得不推延计划，优先处理事情后续。而就在他刚咽下一口咖啡时，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起。蝙蝠侠眼神一冽，肌肉绷紧，这是为蝙蝠洞防止入侵突发超能力现象而专门设置的——

一大团火焰凭空燃起，Jason跌跌撞撞地摔了出来。

蝙蝠侠：“.........”

“cool，这比幻影移形还带感！”站稳脚跟的Jason整理了下衣服，余光迅速地打量了一圈，欢快地向那高大的身影打着招呼“oh~好久不见啊，老家伙。”

“你......染回了红发？”蝙蝠侠脱口而出，甚至没有首先去关心那奇怪的火焰。

Jason愣了一下把额前落下的红发向后拢去，笑道:“你说这个啊，当然，毕竟我现在已经没有染成黑发的必要啦。”红发的青年笑得畅快，碧绿的双瞳熠熠生辉，像是有阳光的碎片散落其中。

蝙蝠侠满脸复杂地看着眼前的青年，说不清有多长时间没见过对方红发的样子了，乍一看异常的陌生。黑发的Jason有一种如枪支般凌厉的危险气质，而现在配上这一抹艳丽的红发，如同燃烧的火焰般明亮而诱人，就连曾经身上宛若缠绕的阴郁怒气都像被净化了一样，整个人焕然一新。

“你是怎么.......”蝙蝠侠目光如炬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Jason？”

闻言，红发青年挑眉“怎么了，Bruce，不愿意看见这样的我吗？难道这个解开心结、全新的我不好吗？”张开双臂一步步逼近黑暗骑士，微扬的嘴角低沉的嗓音如同恶魔在耳边轻声细语。

青年慢慢逼近面无表情的黑暗骑士，近到能闻到男人的须后水味道，就像当年幼小的男孩第一次闻到的那种味道。Jason微微一笑，伸出手摘下男人的面罩，露出蝙蝠壳子下的哥谭王子Bruce Wayne。

高大的男人没有阻止青年的动作，也没有错过青年抚过自己银灰色鬓角那复杂的眼神。青年凑得极近，男人几乎能从那双翠绿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严肃的面孔。Bruce动了动喉咙，突然抓住了青年的手，却未能吐出一个字来。

“Mmmm，我简直能看到你脑袋里塞满的问题。”Jason没去在意自己被抓紧的右手“细说的话也没什么，我拜访了一些地方，见了一些人，了解了一些事，你的事。不用紧张，我这回可没做什么坏事，只是想更了解你一些而已。不用露出这么复杂的表情啊Bruice，笑一笑吧，我终于想通了。Yes，我终于能看清楚了。你才是哥谭和世界所需要的，谁也不能替代你。我不行。迪克也不行。只有你，只有你......

嘘，不用急着反驳。我知道罗宾对你的意义，我知道自己对你的意义。你是爱着我的，你一直是爱着我的，至少作为家人。只是可惜我没有那么重要，没有你的原则重要，没有你的哥谭重要。我没有怪你，也不再恨你了，你只是做出了选择而已。没有人能指责你为哥谭，为这个世界付出的一切。没有人。我只是认清了自己的地位。

你知道吗，曾经我梦想自己在你心中是特别的，特别到你能为我杀了小丑报仇。怎么说呢，陷入爱情的人总是盲目的。我太过高估自己了。我一直、一直、一直爱着你，奢求在你心里能有个特别的位子，不同于他人。我不该抱有这种希望的......（低声嘟囔）如果当年我没有爱上你，大概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......

别用这么悲伤的眼神看着我啊，Bruce。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男孩了，不会再折磨自己来向你复仇了。我已经放下了。我还有自己的道路要走，自己的选择要做，正如你选择蝙蝠侠一样。”

——好几次Bruce想打断Jason，但都没能成功开口。红发青年一反往常易怒的脾气和高高竖起的防备，语气柔和又平静，眼中的冰封似乎融化殆尽，望着男人的眼神就像在告别缠绵的恋人。强烈的违和感充斥着整个蝙蝠洞，Bruce浑身上下冰凉一片。

不对劲。

一切都不对劲。

Jason不可能突然说出这些话的。

有什么事情转变了Jason的想法.........是因为我再一次没有救出Jason吗？

......不，不对。应该更早。哥谭大暴动。Jason第一次受伤、失踪、被绑架。

火焰。大种姓之刃。重伤。愈合。净化。监控图片。生命。灵力。燃烧。新生。哥谭。

Bruce的瞳孔一缩。

——“你觉醒了什么能力？”

Jason轻轻一笑，摇了摇头。Bruce的目光仍然紧锁着对方。

——“你......用这种能力做了什么？”

Jason静静地望着Bruce，一言未发。

Bruce心里一沉。

*感觉越写越不顺手，大家凑合看吧。全写完了再大修。